虽然还是很害怕曾祖父那死人样,但我固装镇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亲喊了一声爷爷,曾祖父竟然抬起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曾祖父这是把二叔和二婶带来给我家赔罪。
父亲似乎跟我达成了共识,他坐在家里郁闷的抽着烟,曾祖父交给我处理。
我把家里的大红公鸡割喉放血,接着把公鸡血撒在曾祖父身上。
曾祖父碰血倒地,我用竹席把他包裹着扛在肩上,往山头走去。
凌晨两点多,我站在曾祖父的坟前,早上刚填的土,又被挖开。
但很清楚的看到,这是用手挖开的。
掘坟人不是二叔,而是曾祖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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