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妹妹死了,唯一的娘在三民村守着田香香哪里也去不了。

        “她这是谁也没说啊。”

        徐莹拉着顾知来做了下来,眼珠子在这里转了一圈:“想来也是,她可能连那边都不敢说一声的,要不坏事一箩筐找上门来。”

        这年代啊,总有那么一些人,思想都摆在那儿了。

        有钱了,巴不得就想往仇家面前凑,至于家里那些穷得要命的亲戚,她到底一脚踹开,生怕找上自己,扒拉也不干净。

        更何况,那些丑事,三民村的村民那可是人尽皆知,就怕里面有水嘴巴大,巴拉巴拉把她的黑历史给抖出去了,害她没了新生活。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饭店确实是市里最好的饭店了,光是办的这一场就能投了大概两三万,在时下是比较奢侈了。

        不说新郎穿的如何,就说新娘,刚刚进去又换了一身衣服。

        这一身衣衣服着实富贵,穿金戴银的,估计拿出去典当了,够一般人吃喝差不多几年时光。

        而且,田芝芝她一面跟着新郎穿梭在宾客之间谈笑风生,一面时不时往这边瞅着,想看看徐莹他们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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