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像在骗人。陈檀香瞥了他一眼,“你可是自小喂过药的?还把毛发剃了?”
“不…”?他轻轻摇头:“奴家天生就长这样的。”
“喔?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怜~”
“我是问你原本的名字。还有、”?陈檀香颇为兴致的看向他:“你是何方人士?”
他明显的顿住,似乎不大想回答,可在她的注视下又顺从的开口:“奴家原姓许,叫铃钧,府上苏州。”
“喔!?”?她怪异的看向他:“既是鱼米之乡,为何沦落至此?”
男人垂着眼,“家道中落,小的时候长得漂亮,主母把我卖给戏班子学唱戏,兜兜转转就这样了。”
“这么说来,你是识字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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