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我多虑了。”陈浮悬着的心落了地,慌张的神色渐渐冷静了下来,揉了揉微卷曲的头发:“不好意思,有些失态了。”

        “陈少,楚……楚先生。”

        在车站的门口,停着一辆浅灰色的车辆,上面下来一个带着眼镜俊秀的年轻人,“我是阿泽派来接你们的,我们直接去谭仁先生的追悼会。”

        楚惊秋和陈浮上了车,只见这辆浅灰色的车前面挂着东稷国的国旗,鲜艳的颜色随风飘荡,在街道上格外的显眼,来往的人频频驻足。

        楚惊秋:

        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

        这种车显然是公派车,他也能坐吗。

        陈浮倒是司空见惯了,大少爷优雅的交叠双腿,眸光含笑,和前面的年轻人聊着现在的热点。

        楚惊秋再一次认识到了自己和他们之间的隔阂差距,耳濡目染的清贵气质,不是他现在就可以学会和融入进去的,需要一朝一夕的模仿和学习,但楚惊秋对这些都没有兴趣。

        “阿泽陪着邵先生在那边和媒体打招呼,我就先把你们送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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