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心里想着江岚操沉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有点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穿上衣服就想逃离这里。

        “下次再来找你。”我亲了他一口,说道。

        “魏哥,我不在这里干了,”他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我心莫名有点泛酸,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要离我而去,我忍不住想落泪,用指甲掐着掌心,极力忍着。

        沉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里乱得很,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无依的浮萍,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我把沉久看做是江岚,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即使他只是个鸭子。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我哭着把车开回家,我哥还没回来,年底了公司忙得离谱,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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