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着穿衣服,连澡都来不及洗,狂敲卧室门,让贺耘放我出去。
贺耘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盯着我,他不怕我在他眼皮底下逃跑,毕竟擒拿我这么一个弱鸡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急得全家乱窜,门又出不去,一会儿拿起车钥匙,一会儿又把鞋穿上,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沙发里发愁。
好巧不巧,我哥回来了,他喝了点酒,脖子上还有个口红印,不知道是哪个小鸭子亲的,他一进门就喊我名,确定我在家他才放下心。
“凛凛,”他叫我,“去哥屋里吧。”
他明明都在外面玩过了,还他妈回来惦记我。
我让他滚,他扁扁嘴,看起来很郁闷,我只比他更郁闷,如果一会儿程野真来了,我该怎么办,我哥不在还好说,可是他回来了。
这么想着,门铃就被摁响了。
完了完了,我抱头坐在沙发上默念,祈祷我哥喝多了听不见。
我哥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也十分震惊,没好气的问他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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