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写完最后一个字,合起笔盖,放下笔。

        他今天带了眼镜,金属框的,衬得他更加白净好看,给我一种青年老师的错觉。

        我记得他不近视,之前也没带过眼镜。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先开口道。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他犀利的眼神掩盖在眼镜片的反光之下,我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笑嘻嘻的说我又没迟到。

        “不是这个。”

        他把我摁在桌上开始亲我,锋利的桌角硌着我的腰,疼的我龇牙咧嘴。

        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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