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头疼的发木,鼻子周围全是难闻的气味,我的手和腿麻的厉害,我想动一下,手脚就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我用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没有窗户,房间也很小,头顶上悬着一个昏黄的吊灯,感觉随时要掉下来。
我才发现我的手脚都被胶带捆住了,整个人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身上还穿着在家里时的短袖和内裤——自从某件事以后,我就不敢在我哥家光屁股了。
我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我操,我不是被绑架了吧?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张嘴大喊,发出来的声音哑的厉害,和平时那个清脆好听的少年音根本没法比,但我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太害怕了。
我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立刻停止喊叫,我不知道是谁把我绑在这的,是不是我爸妈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我哥得罪了什么人。
那人穿着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咔嗒咔嗒的,听得我心里发毛。
他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他,看不清他的脸,他实在是太高了,我估摸着得有近两米。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这才看清他的脸,英气的五官俊朗挺拔,眉毛锋利的好像能杀人,我说不出这种感觉,有种混血的美。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根本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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