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巨大疼痛比被亲哥强奸的羞耻更先占据我的大脑,我剧烈扭动着身体,但是碍于背后玻璃渣划裂的伤口终于又被魏朔钳制住了。

        他望着我刚撸完还挂着一点精液的半软鸡巴,失声笑出来。

        “你怎么就射了。”

        “我射你大爷,瞎狗魏朔,我是你弟弟!”

        太疼了,肛门太疼了。

        我从小到大拉过的屎都没这个粗。

        可能已经裂了,我不敢看。

        他好像没听见我喊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他试着动了两下,发现很艰难,那个洞太窄了,他又太大了。

        魏朔拿了我刚刚开的那瓶红酒,冲着我们交和的地方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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