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景婳遗憾。
她幽幽道:“你不愿意让我拧断你的手,却问可不可以摸我的手,你觉得公平吗?”
老头想挣脱,却半点都动不了。
景婳当然不会让他走。
她正好学了新招式,不实践一下,怎么能知道自己学得怎么样?
她按照宗冀教的,控制好力气,拳头打在痛觉神经最发达的地方。
老头被揍得面目扭曲。
每次想要大声喊出来,景婳就掐住他的脸,他的声音被噎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他梗着脖子。
这副模样,就像一只被提着脖子的公鸡,随时被人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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