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名字,可我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字,具体又应该怎么写,”关淼脸皮厚比城墙,“我是文盲。”

        许淮越没答,眼底闪过一丝滑稽,彻底服气了。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啊。

        自黑自损得如此自然。

        关淼抬眸看他,沉思了片刻。

        而后开玩笑似的甩了一句,“许淮越,你不会是社恐吧?”

        却不知她无意间的一句玩笑话,像是让他整个人毫无保留地曝光在她面前。

        许淮越手心愈发冰凉,喉咙一滚,“淮南的淮,关山难越的越。”

        似乎是急着证明自己不是,他说话的语速有些快。

        好在关淼神经大条,没注意到他此时的异常,还在自顾自地傻乐呵,“这么好听!那我也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三水的淼,关山难越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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