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越闻言抬头看向沈逢。

        沈逢这人怎么把他描述成病情这么严重的模样?好像只要人一来他就会躲起来瑟瑟发抖似的。

        虽然他的确会焦虑紧张偶尔会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严重的时候就像被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痛苦给包裹住,但是他还不至于什么都说不出来,在必要的时候也还是能强逼着自己去完成一些社交。

        对此,许淮越无奈笑了笑,“我的病也没这么严重,日常交流还是勉强可以的。”

        “哦是吗?我对你的记忆还停留在成团夜,我还以为你……”沈逢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几年前国外公司训练生成团夜那天发生的事情,成夜成夜的网暴、臭鸡蛋和油漆以及谩骂声仿佛现在还历历在目,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公司不做人,曾经光鲜亮丽的主唱被雪藏,许淮越也变了一个人。

        他曾经也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能说会唱,在舞台上熠熠生辉。

        只不过一直地被打压,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而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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