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认识张婉儿，所以不敢在背后编排有势力的李家，只能骂秦兮兮。
“那个小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菩萨已经好几天没有在这里救人了。”
“我还等着小菩萨出来呢，我儿子的科考还没结果呢！”
“一定得把那臭小子和那个死丫头找出来，给小菩萨出出气！”
周方玉在仆人的怀里，背对着讨论的那群人，不禁笑出了声。
秦兮兮，这次倒是要让你在我的地盘上讨不着好！
她还没开心多久，就听到有人疑惑地问道。
“你们说的那个小菩萨，是那个经常摆摊骗人的小女孩吗？”
周方玉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身后的那些信徒也都像是被挑起了逆鳞，拍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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