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珩察觉到了不对劲,表情僵硬,“我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你何止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你简直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什、什么?”阮玉珩慌了,“你快跟我说说。”
“你昨天拉着我爹,一个劲的要和他拜把子,说从今往后他就是你大哥。”
阮玉珩:“……”
看着少年逐渐石化的表情,姜九笙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这家伙平日里总是少年老成的模样,昨天喝了酒之后倒是原形毕露了。
说到底,终究是这些年过得太不容易,才会被逼的成熟。
当阮玉珩走出屋时就对上了秦婉晴和姜天逸关心的目光,“珩儿,你现在可还难受?”
“我、我没事了,我还得去学院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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