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
两人之间的修为差距这么大，姜九笙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可现在被击溃的是他！
“嗤！”
姜九笙抬手一剑刺进江澈予体内，鲜血瞬间蔓延而开。
江澈予惨叫一声，双眼泛红紧盯着姜九笙，“你、你难道真要杀了我？”
“我早就想你死了，你远比赵盈盈他们更该死！”
姜九笙美眸微眯，眼里是嗜血的杀意，她抬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语声冰冷无情。
“为什么？你明明那么喜欢我，为什么现在就像变了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江澈予一手抓着姜九笙，眼里尽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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