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眸色认真,阮玉珩对美妇人的关心她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孝子不会是坏人,况且他修炼又努力,本就很出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正如我家如今发生的事在整个天龙城几乎都传遍了,我觉得虚名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过得是否舒心。
与其顶着好名声自己过得痛苦不堪,不如自己求个舒心,我瞧着伯母好像过得很不容易,我见到的时候正巧见到她男人要打她,恐怕这不止一次了。”
阮玉珩一听这话眼里的怒意更浓,“他竟然打她?”
“伯母身上的伤痕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姜九笙沉声道,她是大夫,自然是一眼就看得出来。
“我、我竟是不知……”
听言,姜九笙并不意外,伯母一看就是个好性子,处处为阮玉珩着想,这件事定也是瞒着他的。
阮玉珩见姜九笙是真心为他们着想,这才打开了话匣子,说明了情况。
“其实我自小就知道我爹和我娘感情不小,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不停的纳妾,还流连烟花之地,我娘几乎没有对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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