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了月牙，目光澄澈透亮，被她那么盯着，心头莫名的柔软。
“你若是想感谢我，能不能……”
“什么？”姜九笙见君肆话只说到一半，忍不住询问，却听见君肆无奈的声音，“你应当还有事情要办，我就先回去了。”
君肆看了一眼旁边的姜天逸，他的目光实在很难忽视，饶是他平日里一向肆无忌惮，也做不出当着他的面提出想看一看姜九笙真容话来，只能拱手行了一礼，“伯父，告辞。”
姜天逸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心里倒是知道这小辈是可造之材，只是想着他在打自家女儿的主意，心里就有点不痛快了。
“下次我再好好谢你。”
姜九笙微微一笑，君肆帮了她不少，光是一句嘴上的感谢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只是不知道他方才究竟想说什么？
原打算将三品灵脉丹交给他，但顶着自家父亲灼灼的目光，终究还是没有拿出来，还是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给他好了。
百宝阁重新恢复了平静，姜九笙这才问出了心头的疑惑。
“爹，你真不是姜家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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