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的速度之快，连他们都没能反应过来。
“程越柠，你颠倒是非的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成天像一只疯狗般咬人，我通常不喜欢与狗计较，但你有没有想过，狗发疯的时候，人也会一脚踹死？”
冰冷阴森的声音在程越柠耳畔响起，带着森冷的杀气，让她不自觉地胆寒。
“姜九笙，这里可是学院，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是会被赶出学院的！”
“那又如何？我还需要你担心不成？”
“你好不容易才留在学院，要是因为这个被赶出去，那你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程越柠察觉到自己脖颈处已经有鲜血滴落，尖锐的刺痛让她的声音不可控制地染上了颤音。
姜九笙这个疯子，她还真不能确定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愿赌服输，现在就给我跪下来将没说完的话说完！”
姜九笙眉眼一冷，直接踢弯了程越柠的膝盖，迫使她再度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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