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如此，她的师尊从未问过她有没有受伤，久而久之她也不在意。
但齐霁在意，
＂程怀微，我会在某天领到你一块块尸体吗？＂
齐霁拳头紧紧攥着，他想到很多以前的事，程怀微在训练场，他见过她从障碍物上掉落，见过她被空弹打中，凡是寻找程怀微，她永远在训练场。
一个体能只有c-的人，一天加训超四个小时，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是像这样，受伤了就自愈。
程怀微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因为生气唇瓣抿着，唇峰愈发明显，带着淡淡的粉色。
看着看着莫名有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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