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帐篷，作副手打扮的人守在门外，见吕量走出来，跟上步伐，低声道＂我叫人把海伯纳引过去了，给了他一把实弹枪，必要时他会成为我们小公爵最坚定的拥趸。＂
＂你和他说了什么？＂
吕量有些不满同伴的自作主张。
＂别担心，我只是告诉他最近舆论紧张，议会对他的主人们研究异种很不满意。＂
＂你们做事情都这么坦荡吗？＂
吕量讽刺道＂你不如直接说，你要在训练场投放异种，让他把目击者全部杀死，不然就让异种实验败露。＂
＂他迟早会死，死人开不了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小公爵多心软，他会为了救那些被感染的学生，亲手杀死自己养的狗，还会亲手给自己戴上镣铐，站在审判庭作为贵族道歉。＂
副手戴着防护面巾，看不清面容，裸露出的皮肤遍布疤痕。说话的语气带着轻蔑。
＂当官当久了，你现在说话总是一副命令的语气，真让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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