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涟漪渐渐平复,祝佩玉轻抚着他的发丝:“我就带了一荷包铜钱,哪够喝什么花酒?”

        温心脸色稍霁,不过女子也察觉不到,故而,气闷道:“赶明儿我给你备些银票,让你喝个够!”

        祝佩玉:“……”

        祝佩玉无奈,不再执着这个话题:“刘神医可接回了?”

        提及师父,温心马上又心烦意乱起来:“未曾。”

        祝佩玉沉默几息,宽慰他道:“刘神医于她有救命之恩,她不会轻举妄动的。你若信我,只需等上几日,她便自顾不暇,届时定会放刘神医安然出府。在此期间,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不必急于一时。”

        温心闻言,抬头看向她,浅棕色的瞳仁中满是柔光。她的容貌清丽脱俗,平素总是冷着一张脸,除了安北王府的人,她似乎很少对他人好颜色,包括自己。

        可现如今,她看向自己时,眉眼间也会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

        温心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听她言辞恳切从容,意外的,让他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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