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后,凤思霜等人赫然在列,就连师凉夏的母亲,师郡守也在不停的擦汗,全身瑟瑟发抖,俨然是将两人在屋内的话听了全貌。

        怎么会这样?

        “你是不是不明白?”凤思楠观她惊愕神色,笑着说道:“安北王分明与本宫生了嫌隙,怎么还能聚在一块跑到师府的后院,来听你与师三郎的墙角。”

        胸腔格外的疼,每呼吸一次都牵扯至全身,冷汗如雨流下,许韶仪已分不清是痛的,还是因为恐惧。

        凤思楠见她不回答,只能继续道:“那你就要怪只会添乱的祝吏书了。”

        祝吏书?

        许娘偏转视线,想在庞大的人群里找到祝长生的身影,最后见她负手而立,站在凤思霜的左右。

        凤思楠舒尔一笑:“你不知道,她除了会添乱,她还会算命,她算出师三郎今日恐有一劫。这不,我们一群人就约好了来看热闹。”

        从破庙回到郡守府的路上,祝佩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整件事师凉夏到底有着什么作用?他明明可有可无,为什么却在原书中死了。

        于是她与凤思楠商议演了这么大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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