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烛火熄灭,女子只能透过窗外屋檐下的灯笼光,看到男子一个模糊的脸。

        女子嗤笑一声,侧倚他的妆台道:“藏老与我师父同出一门,都是女帝亲自择选安放在皇女身边的。她追随安北王六年,若没她的耐心扶持,一个黄毛丫头怎会成为如今战功赫赫的安北王?不过是年级大了,喜欢求稳而已。至于你说的那个祝长生……

        我瞧着没什么特别的,添乱倒是一把好手。若没她‘指点’安北王,安北王也不会放着京城的安稳日子不过,跑来磐宁受这个罪。如今藏老死了,安北王身侧再无稳妥谋士,想必和野狗无益。无须主子再做什么,她自己就能惹祸无数。不足为惧。”

        女子随手拾了妆台上的胭脂盒,开了合,合了开:“反倒是礼公……藏的可真深呐。”

        师凉夏瞧她一眼:“磐宁的是疫疾结束了,两位殿下也要启程回京。”他缓缓握住了她的手,语意轻柔,带着希冀:“许娘~你答应我的,还作数吧?”

        许娘敛起眼低浓色,视线落在师凉夏的脸上时,嘴角轻扬。她松手,挑起他的下巴,嘲弄的语气逗他:“三郎说的哪件事?我记性不好,忘了。”

        师凉夏脸色骤然一冷,撇开脸气道:“你若不想娶我,直说便是。”

        “娶,如何不娶?”许娘嘴角依旧勾着玩味的笑,可语气已经变了:“我今日就是来取你……”

        师凉夏一怔,不解的看着她,却见许娘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幽暗的光,他只觉心脏骤然一跳,想要起身躲开时,脖颈已被她从身后牢牢嵌固住。

        “……性命的。”

        许娘的力气越来越大,师凉夏挣脱不得,不甘问:“为……为什么……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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