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更是简单,仅有三两盆的花草点缀,而且疏于打理,现在仅剩下几片叶子,四周连花都不见,又怎么会有花香?

        凤思楠此时迈入房中:“会不会是熏香?”

        熏香深受文人雅客所喜,就连刘清山的都钟爱,温心起身探查,最后摇头:“不见香炉。”

        祝佩玉微微蹙眉,她来这次数有限,并没有留意这些细节,只能在脑海中仔细回忆,确实没有熏香的气味。

        唯一了解情况的就是乔蝶,偏偏她又吊死在房梁上,说她忠孝赴死,那是讲给外人听的,只看她飘在半空的高度,足足高有三尺,就算是站在桌子上自尽也得垫脚,明显是被人为拉上去的。

        至于她的死,到底是杀人灭口还是过河拆桥,恐怕只有凶手自己清楚了。

        乔蝶的屋子早被蒋幼柏翻腾了个底朝天,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见祝佩玉依旧跪在下首,蒋幼柏于心不忍,一个眼神过去,下人忙颔首将泡了半天的茶依次奉到上首端坐的三人面前。

        凤思霜堪堪回神,视线落在埋头跪叩的祝佩玉身上:“你先起吧,看看可有可疑之处。”

        祝佩玉依言起身,视线落在凤思霜手中的茶盏时微微凝思微怔,她记得,乔蝶是爱饮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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