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玉引了刘清山师徒入内,气氛萧索沉凉,安北王的府医跪了一地,为首的两人正是常为藏老看诊的。此事埋头于地面,周身瑟瑟发抖。

        她的身前就是藏老,一层白布盖着。

        上首做了两人,分别是师郡守与凤思霜。

        师郡守明显有些坐立不安,堂堂王女借住自己的府邸,结果身边的亲随的幕僚死了,虽说此人此前一直生病,但突然罹难,谁感觉不出诡异?

        听闻这个幕僚藏老,还是陛下赏的,从她离京去往北洲开始,就侍奉其左右。亲厚已不足以形容两人的关系,分明就是亦师亦友。

        现在这个人无端死在了自己的府邸,这不是诚心让她好看吗?

        想到这,师郡守想叫上茶的心思也歇了,只悄悄扭了扭屁股,寻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不让自己太过难受。

        反观凤思霜,只是面色铁青的粱上吊下来的乔蝶,不知在想些什么。

        祝佩玉躬身上前:“殿下节哀。”

        听到祝佩玉的声音,凤思霜只觉胸口发疼。开口瞬间眼眸中盈出水光:“长生,本王该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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