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真没意思。
又是一夜好眠,翌日天不亮祝佩玉就醒了,精神良好,只是左臂依旧不敢用力。解下纱布笨拙着上药时,叩门声响起,看来是小丛同学过来‘帮助’她了。
“进来吧。”听到房门咯吱作响,祝佩玉将药放在了床案上:“你是什么时候跟在你家郎君身边的?”
男人慢慢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先查看了一下她伤口的情况,才取了药均匀撒在上伤口上,对于祝佩玉询问,默不作声。
祝佩玉等了良久没有听到回答,但察觉为她上药的那双手有些凉,她转过身,不出意外的对上了温心的眼睛。
一瞬的沉默。
祝佩玉收回视线,说了一句:“不知是温郎君,唐突了。”
“无碍。”
温心的动作很轻柔,手法虽不如蒋幼柏老练,但松紧适宜,祝佩玉感觉更舒适一些。
包扎好了,温心替她理了理衣襟,祝佩玉适时起身,阻止了他更近一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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