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玉感觉头更疼了。不到两个时辰,她发热了。

        她不知自己是染上了疫疾,还是伤口导致的发烧,反正人昏昏沉沉的。漆黑的药端来时,祝佩玉只瞄了一眼,就感觉胃疼的厉害。

        连吃了半个月的馒头咸菜,本以为男女主来了能轻松轻松,过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好日子,结果就这?

        她有点生无可恋,甚至感觉日子没有奔头。迫切想吃点好的抚慰犒劳自己。

        “放着吧,凉了再喝。”

        丛宽:“娘子若怕苦,我带了蜜饯来。”

        祝佩玉歪头看他:“蜜饯解不了苦,能解苦的,是肉。大块大块的肉,懂吗?”

        丛宽一本正经道:“娘子现在的情况,不宜吃大肉。”

        祝佩玉叹了口气,侧过身面壁:“你走吧,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丛宽:“我没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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