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站在温心的立场,她的死是件值得庆贺的事,估计那晚怎么捅的他早不记得了。
左右目的就是想让她死,而已。
只有自己念念不忘,罢了。
如此一想,她可真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祝佩玉嘴角微勾,称不上是自嘲还是又保住了马甲的庆幸。
她抵着脚尖在地上钻:“青天白日的扯女人衣服简直不成体统,我不用你包扎了。你走吧。”
对方沉默片刻,只轻声道了句:“对不起。”留下药箱,转身离开了。
伤口是蒋幼柏包扎的,十分服帖规整,没有几年手法很难包扎出这个效果。
这儿功夫,凤思霜将凤思楠找过她的事说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她什么都不知情,怀疑有人想害她,也想害凤思霜。咱们两姐妹这是被小人给盯上了,咱俩要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凤思霜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最后开始神游天外,差点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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