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门码头人头攒动,乌泱泱一片全是人,苏伟站在江边抽根烟。

        上下的棒棒军不计其数,汗流浃背,呼呼喘着气,比他们体型大了好几倍的包裹也能扛在背上稳稳的走着。

        累,当然累,不管什么时代,总有一群人靠着力气吃饭,卸下货物,收了五块钱,添了一下拇指,数了数,露出了笑容,抽根烟,歇口气又往批发市场去了。

        所有棒棒都在忙碌的时候,苏伟余光中发现了一个别具一格的人。

        同样是穿着背心,胶鞋,胳肢窝里夹着一个兰竹棒,大约二十来岁,看身子也算是魁梧,但他并没有去挑货,而是坐在江边发愣,好一会儿了。

        苏伟好奇走过去,眼一看,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递上去一支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想必这位兄弟有些故事憋在心里。

        “兄弟,来一根!”

        青年回头看了苏伟一眼,接了,“借个火!”

        点上,两人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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