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点可怜的暖意,甚至还没来得及捂热四肢百骸,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反应,碾得粉碎。
厉行舟听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薄削的唇角,缓缓地、极尽嘲弄地向上勾起,那弧度淬着冰,带着能将人凌迟的轻蔑。
“嗤。”
一声极轻的、却像淬毒钢针般刺耳的嗤笑,从他喉骨间溢出,在这死寂的空气里,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的视线,甚至吝于在林晓晓身上停留分秒,便如跗骨之蛆般,黏腻地、带着审视与管教的意味,重新缠上了温然的脸。那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打量一件失了规矩、待要被重新调教的私有物。
“温然。”
他慢条斯理地念出她的名字,嗓音是浸过寒潭的冷,却又带着一丝玩味的、蛇信般的危险吐息。
“你确定,要跟她走?”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裹着糖衣的毒药,温柔地递到她唇边,却又无比清晰地昭示着背后的万劫不复。
他没有看林晓晓,却字字句句都在凌迟林晓晓。他将淬毒的刀尖,对准了她唯一的光,然后将刀柄,残忍地塞进了温然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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