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陆漠白就是个醋罐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事情都要计较攀b一下,现在看来他也不是全无长进,至少是从一个醋罐子变成了一个醋缸子。

        是句话都能从里面拧出点醋来让自己酸一酸。

        虽然纪清很想问为什么来的不是隋云暮而是他,但是可以预见这句话一问,能直接把这个醋缸子给点炸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纪清委婉的拒绝陆漠白的求欢。

        但是委婉对现在满脑子都是下三路的陆漠白根本不管用,“问你和谢安南跟谢向北都用了什么姿势吗?”

        纪清忍无可忍的骂人:“……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有病。”陆漠白不以为耻的大步朝纪清走过去。

        纪清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就被陆漠白给按在了墙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到极近,近到纪清都闻到了陆漠白身上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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