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缓了缓神,转过头,看到另外半张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姐姐骑的开心吗?”身后的人咬着她的耳朵问她。

        谢安南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一点沙哑,听起来有种大病初愈的虚弱,带着病弱美人的蛊惑感。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纪清的胳膊肘往后一顶,“起开。”

        谢安南要是听话他就不叫谢安南了,他不仅没起开,还用胳膊环住了纪清,把下巴放在了纪清的肩膀上。

        “我还以为姐姐不会救我们了。”谢安南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在喃喃自语。

        明明环住纪清的是谢安南,但谢安南却更像是被纪清抱在怀里的人一样,处在被动的位置。

        纪清不打算和谢安南详细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她态度堪称冷漠的说:“你再不松手,你的哥哥或者弟弟就要去世了。”

        谢安南和谢向北从来不向别人介绍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他们不介意被人混淆他们,有时候甚至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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