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的钟声响起,房间里其他三个姑娘都收拾完毕,顺从地躺进床铺里。我把钢笔放到床头,起身灭了灯。
第二天领早餐的时候,修nV轻声告诉我下午有访客,绘画课我可以请假。我问她是否是我的父母,她摇摇头,把苹果泥和药一起放到我的餐盘上。
“是个对你很重要的人。请务必穿戴整洁,保持行为得T。”她认真提醒道。
那一上午我都在思索什么人对我很重要,险些在德语课上走神。勉强咽下寡淡的午餐后,我便跟着修nV回到房间,脱掉薄毛衣,换上了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西装外套。修nV将我领到会客厅,那里被五面宽敞的玻璃窗环绕,像个光线充足的展示台。
放我进门之前,她替我整了整白衬衫的领口。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展台中间,安静地看着那个逆光站立的男人。他一身深灰sE的西装,看起来像一道笔挺的Y影。午后的yAn光刺眼,我仰头只瞧见他银白的头发,却看不清他的脸。
“您好,白雪小姐。”他礼貌地向我问候道,“一切都还顺利吗?”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地点点头。
“家主很关心您的康复情况,便托我来前来探视。”见我确认了状态,他才娓娓道来此行的目的。
“您看起来气sE不错,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务必告知修nV。”
“谢谢您……”我垂眸,不再试图分辨他的面容,“请您转告贺先生……我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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