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但是必须在术前保持情绪稳定。”贺俊在电话里对我说到,“她本来靠药物维持得还不错,但最近这一两个月变得尤其不稳定……你确定你要去医院见她?”
他不就是想说所有的不稳定都是我造成的吗?
我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声音像掉进枯井的石头。
“……可以和她通话吗?”
一如既往,贺俊不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因为电子设备对康复影响也不小,所以她的父母控制了她使用手机的时间和用途。”
解释完现状之后,他刻意地停顿了片刻。
“不过,要是你肯接受我的提案的话,我也能帮你俩打打掩护……你说呢?”
我还能说什么。那不是商量的语气。
这是我第一次去贺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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