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自己,我还是一个受刑的孩子,至今我还在受魔鬼的苦刑。魔鬼说我是龙。我一脸讪笑,其实哪里来的龙。中国历史本质上只有苦瓜和恶棍,哪里来的龙?要真有像我这样受苦刑受折磨受nVe待的龙,可能中国人的历史都要改写了:为避免当皇帝,有一众人吓得要跳河。这是个笑话,实际上中国人并没有真正理解皇帝。所谓的皇帝其实一样是傀儡,要是当了受刑的傀儡,哭都没处哭去,悲得很惨得很。要说活得好,反倒是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活得有滋有味,这个秘密一般人还真没有悟透。
我家附近原来有一条菜市街,一天晚上快八点钟了,我打菜市街过。我看见一家收摊了的蔬菜店里面,一个年轻的小老板和一个同样年轻的小老板娘在对唱卡拉ok。两个人都穿着普通,因为一天都在卖菜,所以甚至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但这种贵族看不过眼的邋遢并不妨碍他们在一天生意结束后高歌一曲,而且还唱的是一首缠绵的情歌。整个菜市街的商户和路人都是他们的听众,他们用歌声告诉全世界他们活得很舒坦很自得很有尊严。人的生活是不是就应该是这样的呢?没有那么高大上,但有趣味人味欢乐味,这就是真正的美好人间了。
换一个对象,也许是一所名牌大学的在读nV博士。这位在读nV博士不太可能去和一个男客对唱卡拉ok,但她可以在一家地铁外的高档蛋糕房花二十块钱买一块只有咖啡杯大小的JiNg致岩溶黑巧克力蛋糕。当nV博士一边喝着一杯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卡布奇诺,一边咀嚼着岩溶黑巧克力蛋糕,一边翻看一本深sE封面讲人生和生命的散文集的时候,这位nV博士也应该是欢乐的吧?所以人生可以有很多JiNg彩的生活方式,你可以对唱情歌缠缠绵绵到永远,我可以享受探寻生命真谛的快乐,这便是人间的宽容带来的人类幸福。
预想未来,多年后也许会有一群孩子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潜到我卧室里面质问我。质问我什么呢?质问我为什么要让下台,为什么要把国民党接回来,为什么要引狼入室的把日本人送上亚洲的统治大位,为什么不赞成神国h世,为什么反对中华文明。我只能一脸苦笑:“孩子们,你们还不懂中国,也不懂世界,更不懂人类。当你们到我这个年纪,有了两个儿子,一个nV儿,你们会赞成我的做法的。”但这群孩子会接受我的意见吗?我持怀疑的态度。
于是,其中一个孩子跳将出来说:“那你给我们讲讲你的《红楼梦》,就是那本邪教《圣经》。”《红楼梦》?可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菜市街卖菜情侣的欢乐歌唱和蛋糕房外nV博士的得意大笑,我忘记我的书了。我想了一想说:“那我给你们唱一首歌吧,这首歌叫《笑忘书》,王菲的歌。”一群孩子面面相觑:“耍滑头,简直坏透了!”我哈哈大笑,同时哭泣:“孩子们,你们真的看懂了我的书了吗?如果看懂了,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叫《红楼梦》。《红楼梦》其实一点也不红,《红楼梦》是绿sE的,《红楼梦》要是红sE的话那就糟了。”
又有一个孩子站出来说:“他的话好像有道理,但派我们来的人不是这么给我们解释的。”我一挥手:“忘了那个人吧,我有男朋友的。”孩子们尖叫起来:“什么,你还有男朋友?”我得意的点头道:“那个人是我的梦,但我真正的男朋友是菜市街卖菜的脏衣服小哥呢!”一个孩子大叫:“臭流氓。”我摇摇头:“不是流氓,很g净。到你们五十岁过后,你们就会知道Ai情的真相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而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你最喜欢的那个往往离你很远,只有最适合你的那个才能伴你朝夕。”
孩子们陷入沉默,我昏昏睡了过去。我想我最好不要再醒来,你很难向一群可以做你重孙子的孩子讲你的人生,除非他们天赋异禀。但不是人人都天赋异禀,所以我们很难让所有人都理解自己。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我已经睡了过去。谁都不要再来打扰我,我有自己的“红楼梦”要做。到天明的时候,这一群孩子一哄而散,因为我的援兵来了。我最后的希望是我的援兵不要为难这群孩子,因为他们完全是懵懂的,他们傻得可怜。他们的背后有一只翻云覆雨手,是这只手在幕后掌控着单纯的孩子们。我讨厌这只手,但我同样不愿意伤害它,那么就让这只手隐没于大海,隐没入南山,再也不要来祸害人间了。
我Si去了,但我的书留传于人间。无论这本书叫《人间》,叫《黑夜书》,叫《神鹰经》,还是叫《凯文日记》,总之这本书成了我人生的最好注解。这本书的第一部现在已经完成,我最亲Ai的读者们你们看了我的书了吗?没有你们的评价和指教,我很孤单。我盼望着你们我的文字,并和我说说你们的真实看法。你们的真实看法会影响我接下来的创作。所以读者朋友们,现在是到你们说几句闲言碎语的时候了。kevin在初夏的成都和你们约定,如果你们开始讨论我的《凯文日记》,我将会不定期的统一为你们回复答疑。谢谢你们,kevin在夏天到来之时,向善良如许的你们问好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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