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凝视着她倔强的面容,终是长叹一声:“谢清辞出身寒微,十年寒窗,一朝登科,才方有今日之位。越是这般苦心孤诣之人,越难甘于平庸。”

        “驸马之位看似尊荣,实则断他前程。以他一身傲骨,怎会甘愿做个富贵闲人?”

        话落,皇帝望向窗外,风声渐大,飞雪卷着落叶拍打窗棂,沙沙作响。

        他终是不忍对这个自幼疼Ai的nV儿放下重话,声音低下几分,颇有些苦口婆心:“永嘉啊,听父皇一句劝,换个人吧。”

        “儿臣不要。”安稚初缓缓摇头,眼中泪光潋滟却异常坚定,“父皇,若他……若他Ai儿臣胜过他的青云路呢?”

        她膝行两步,金线刺绣的凤尾在青砖上拖曳出蜿蜒的痕迹,宛如泣血的凤凰,“就像当年父皇排除万难,为母后架空六g0ng一样。”

        “永嘉求父皇,给他一个机会,也全了儿臣一片痴心。”

        最后一字落下,安稚初深深叩首,额头贴在冰冷的砖石上。

        御书房内再次陷入沉默,风雪拍打窗棂的声音愈发急促,夹杂着g0ng人们踩着积雪的咯吱声响。

        良久,端坐在上方的皇帝终于开口:“罢了。朕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朕有一个条件,你必须亲自去问谢清辞的意思。若他愿意,朕便赐婚;若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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