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
那几个字冷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没再看她们,只冷着脸拎起外套,脚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躁热,一言不发地推门而出。
回酒店的路上,车窗降下半截,夜风吹进来,他还是觉得身上燥热,连呼x1都不太稳。
很明显——他被算计了。
脑子有残余的清醒,身T已经发烫得恨不得要把衣服都脱掉,吹吹着凉爽的夜风才感到舒服。
陆砚深手指捏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偏偏这个时候,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林安与的脸。
那被压在他身下时,眼眶红着又倔得不肯求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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