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见，他也不敢让她听见。
他只是在这样的，她失去了所有意识的时刻，偷偷将心底的渴望宣泄出来。
贝里安知道，这和想着她自渎没什么区别。
都是无望的空想。
而他已经沉溺在这样的空想中太久太久，哪怕无望，哪怕毫无意义，他也必须这么做。
为了自己。
在彻底被b疯之前。
以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给予自己虚假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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