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明显起劲,就差把“细说”写脸上,托拉姆哑然失笑。
对他的家庭关系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直接自己来看看?
这话只能在心里,真问出来她怕是躲得b之前还远。
她涣散却带着好奇的翠眸晃了托拉姆的心神,他叹息着捂住了她的眼睛。
看不清还那么招人,真把他当什么正经人了。
眼睫扫过他的掌心,轻微的痒顺着神经给心间带来一片sU麻。
她乖顺地接受了他的安排,不论是照料,喂药,还是此刻掖好被角让她入睡。
然而现在的驯服不过是她虚弱时的假象,他心知肚明,却还是自欺欺人地沉溺其中。
手指穿过她带着凉意的长发,柔软顺滑如流水,从指尖流淌而下,带来短暂但熨帖的舒心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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