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也从未想过要说什麽。
她是寒烟捡回来的野命,她为这份救赎而存在——若她开始质疑,是否就代表这一切都不再稳固了?
可当她终於抬眼,看见寒烟远去的背影时,某个念头第一次在心底冒出来:
「她的世界,是不是从来就不容我存在?」
她没有说出口。
她只是紧了紧手中佩剑,低声应道:「弟子……遵命。」
————
灯光还亮着,但房间里静得像一场刚落幕的戏。
言芷的指尖还停在那句台词上,没有翻页。纸张边缘微微翘起,像藏不住的一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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