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变得诚恳，像在陈情，又像在邀请。
闻珩终於抬起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厌烦，也没有欣赏，只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淡判断。
「放不下，就演得更好一点。」他说。
程嫣一愣，还想说什麽，闻珩却已转身离开，脚步不快，但带着一种「不需回应」的乾脆。
她站在原地，指尖不自觉地攥紧外套下摆，片刻後才笑了笑，像是无奈，又像是——记住了这场交手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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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後，
社交平台上一条匿名帐号忽然更新一条贴文——
帐号注册时间显示为上周，IP属地——暂不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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