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彦完全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像被什麽按住,只能睁着眼看着他。
然後晓乐把脸埋进他颈窝,发丝贴着锁骨,气息落在皮肤上。
房间里只剩呼x1声和远处冷气机的嗡嗡低鸣。林睿彦没再说话。他不知道这一切代表什麽,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现在的距离。
但那一刻,他没有拒绝。
夜深了。外头的风轻轻吹过yAn台栏杆,像一层薄纱,盖住了不明白的悸动与一种无声的,尚未揭露的可能。
当晓乐拉上浴室门、打开莲蓬头的那一刻,他终於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
热水冲在肩膀与背上,蒸气迅速填满这间不大的空间,镜子逐渐起雾,他低着头,手撑在墙面,额前的发丝一滴滴往下滴水。
他深x1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这整天,他其实一直在演一出戏。不是为了掩饰什麽,而是为了维持——那条还未跨过、却也没人说破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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