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彦点点头。他想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但又怕说得太早。
两人陷入沉默,只听得见晓乐滑动滑鼠的声音,还有冷气的低鸣。
过了不久,林睿彦站起来,走到自动贩卖机前,投币,买了一瓶可乐回来,递到晓乐桌边。
晓乐接过,没说谢谢,只是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里没有尖刺,也没有自嘲,只有某种近乎温柔的坦白。
其实那天半夜,晓乐坐在书桌前,萤幕亮着,但眼前的文字像溶在水里。他盯着其中一行档案标题看了很久,却没办法让脑袋去解读它的内容。
他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个画面停了将近十分钟。
左手扶着脸以免掉到桌上,右手手指紧紧的嵌入大腿,指关节发白,试着保持一定的清醒。他不是不知道时间,也不是忘了该做什麽。只是有些时候,心里会像突然掉进一个深井,一切都变得很遥远——动作、声音、甚至自己的名字。
那感觉不是痛,是「无力」——一种像电池彻底乾掉的空虚。他也试过努力把自己拉回来,像以前练习唱高音一样,b自己打开喉咙、调整共鸣,但这里没有音阶,也没有指导老师,只有一团没有形状的压力,像冰冷的棉被SiSi压在他x口。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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