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却又迅速被苦涩的现实击碎。向谁借呢?那个大二时交往的男友,曾经的山盟海誓犹在耳畔,字字句句都曾甜如蜜糖。可当他得知她家道中落、生意惨败之後,便如同避瘟神一般,迅速与她划清界限,只抛下一句冰冷的「家里反对我们交往」。上次,弟弟突发急病,她放下所有尊严向他开口借钱,他却以手头拮据为由,冷漠地推拒。这样的人,又怎会在此刻伸出援手?至於大学同学,起初尚有几位念及昔日情谊,零星地借过她一些应急的钱款。但日子久了,当他们逐渐了解到她深陷泥沼的困境,便也纷纷与她保持距离,生怕被她这个无底洞拖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品嚐得淋漓尽致。
她忽然想起一则不久前在新闻上看到的报导:一位出身名校法律系的高材生,为了筹措高昂的学费与生活开销,竟选择了拍摄rEn影片。记者尖锐地追问她是否觉得此举可耻,她却昂首挺x,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凭自己的身T赚钱,不偷不抢,有何可耻?否则,谁来支付我那天文数字般的学费和日益增长的生活费?」当时,伍佳甄对此还怀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厌恶与不解,认为那是一种尊严的沉沦。然而此刻,当她自己也站在了命运的悬崖边缘,面临着同样艰难的抉择时,那份厌恶竟悄然转化为一丝复杂的理解。难道,自己真的要走上那条曾经嗤之以鼻的道路,用最原始的本钱去换取生存的权利吗?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冰冷地缠绕着她的心。
当生活的重压无情地碾来,有些人会选择逃避,甚至走向绝路。伍佳甄从未想过,「Si亡」这个沉重的词汇,有朝一日竟会成为她脑海中一个若隐若现的选项。不!她猛地摇了摇头,驱散那可怕的念头。她不能倒下,她必须坚强,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在这绝望的夹缝中,劈开一条生路。
就在她心神激荡之际,一GU粗暴的力量猛地将她从长椅上拽了起来。「走,跟我们去见龙哥!」一个沙哑而蛮横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伍佳甄惊恐地抬头,只见五个流里流气、面带凶光的街头混混将她团团围住,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打量。恐惧如冰冷的cHa0水般瞬间淹没了她,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几乎停止了跳动。她想挣扎,想呼救,但在这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那麽苍白无力。
片刻之後,伍佳甄如同待宰的羔羊,被押送到了龙哥那间充斥着烟雾与霉味的办公室。龙哥,一个面容狰狞、眼神Y鸷的中年男人,正悠闲地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那双三角眼闪烁着贪婪而冷酷的光芒。他将一张纸,一张她一眼便认出是「卖身契」的契约,轻描淡写地推到她面前,语气不容置疑:「画押吧。」伍佳甄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泣不成声,身T因极度的恐惧与屈辱而剧烈颤抖。
「我……我会还你钱的,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後一丝卑微的恳求。
「丫头,别傻了。」龙哥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容,语气充满了嘲讽与轻蔑,「你以为你还能靠什麽赚钱?除了你这副年轻的皮囊,你还剩下什麽值得我等待的?」
绝望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伍佳甄的脑中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驱使她试图挣脱,但那不过是螳臂当车。粗暴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了她,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骨头错位般的剧痛。她的皮肤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火辣辣地疼,衣衫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与屈辱,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迅速浮现。最终,她像一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SiSi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冰凉的印泥沾染了她的指尖,也玷W了她的尊严,随着那沉重的一按,一个屈辱的印记烙在了那张决定她命运的纸上,也烙在了她的心上。
「龙哥,这小妞瞧着水灵,不如就便宜小弟我吧?我还没尝过东方nV人的滋味呢!」一个满脸横r0U的小混混y笑着,搓着手,眼神像饿狼般在伍佳甄身上逡巡。
龙哥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像是赏赐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行了,就赏给你们几个乐呵乐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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