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王子脸上的肌r0U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cH0U搐了几下。他几乎可以想像得到,梅欣若是向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吹嘘跟自己打过牌,肯定不止是这麽简单地说说而已,後面还不知道会添油加醋地编排出多少不堪入耳的难听话来,说不定还会把自己形容成一个输不起、言而无信的窝囊废!一想到自己高贵的王子形象,可能会因此而蒙上W点,成为上流社会圈子里的笑柄,他心中的怒火便更是无法遏制。
「哼!有……有什麽不方便的!」安德烈王子强行挤出一丝b哭还难看的笑容,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迸出这句话,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显得有些沙哑,「本王子一向是言出必行,说过的话,那自然是能算数的!今晚……今晚我自然会依照约定,带你们进皇g0ng参观,并安排你们住上一晚!」他咬牙切齿地说完,随即转过头,对着阿道夫以及角落里那个一直沉默不语、身穿极其正式考究的深sE西装,如同影子般存在的男子,厉声喝道:「阿道夫!夏尔!你们两个,立刻跟我过来!」
阿道夫和那位名叫夏尔,浑身散发着严谨与肃杀气息的男士,不敢怠慢,连忙躬身应是,跟着怒气冲冲的安德烈王子快步走出了贵宾赌厅。
三人再次走进了先前那间小型休息室。安德烈王子甫一进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暴戾,如同发怒的公牛一般,再次抬起脚,狠狠地将那张本就已经散了架的红木茶几彻底踹了个稀巴烂,木屑与碎瓷片四下飞溅!「废物!一群废物!」他气急败坏地咆哮道,「本王子花了那麽多钱,养了你们这麽多年,结果竟然请来一个连毛头小子都斗不过的废物荷官!真是岂有此理!」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阿道夫连忙上前劝慰,同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辩解道,「那个阿郎在业界也算得上是相当有名的顶级高手了,按理说,他绝不可能浪得虚名,更不可能会出如此低级的失误。依我看,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一定是对方那个姓王的臭小子,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使了什麽Y险卑鄙的下三lAn手段,才侥幸赢了我们!」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安德烈王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阿道夫的辩解,然後将目光投向那位一直沉默不语,名叫夏尔的西装男子,沉声问道,「夏尔,你现在就给本王子一句准话,到底有没有办法,能在不惊动母后和其他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两个讨厌的家伙带进皇g0ng里去?」
那位名叫夏尔的男子,闻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极为为难的神sE。他沉Y片刻,才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殿下,您应该知道,皇g0ng内部的安保措施一向是极为严格的,所有进出人员都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查和登记。若是随随便便就把两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带进皇g0ng,一旦被皇后陛下察觉,她老人家定然会B0然大怒。到时候,属下丢了这份工作事小,但殿下您……恐怕免不了要受到一番严厉的惩处,更重要的是,您在皇室成员以及那些贵族面前的颜面,恐怕就要大大地丢失了啊!」夏尔显然不愿意冒这个风险,字里行间都在想方设法地推托此事。
「哼!难道本王子连这点小小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安德烈王子闻言,脸sE更加难看,「今天这场赌局,在场那麽多人都亲眼目睹了。若是我安德烈王子连这点赌约都不能履行,被传出去说我言而无信,赌输了不认账,那我以後在那些朋友和贵族圈子里,还怎麽抬得起头来做人?!」
就在安德烈王子暴跳如雷,夏尔左右为难之际,一旁的阿道夫眼珠一转,突然Y险地一笑,凑上前来,压低声音说道:「殿下,属下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绝妙办法!既能让您名正言顺地履行赌约,不会落下口实,又能狠狠地恶心一下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们知道得罪您的下场!同时,还绝对不会被皇后陛下抓到任何把柄来责怪您。甚至,您那些狐朋狗友们知道了,非但不会嘲笑您,反而还会对您的足智多谋、手段高明佩服得五T投地呢!」
「哦?是吗?快说说看,到底是什麽样的绝妙好办法?」安德烈王子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的光芒,连忙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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