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噢噢噢哦哦唔!哞哞哞!哞哞噢噢噢哦哦——噗噜噜咦——”
奶牛还维持着跪坐抱头的姿势,只是就算没有舌尖上的夹子,他也没有力气抬头,瞳仁只剩下小小的一片,看起来好像快被干死了。
脸上的汗水混着眼泪滑落,清亮的鼻涕都流进了嘴里,和舌尖上的口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的流到胸前,混入奶汁,没入小腹,最终在屁股底下混着精液肠液蔓延开一大片。
奶腥味和精液的腥臊味在兽栏里蔓延开,奶牛的叫声已经完全变成发情骚牛的形状,一点人话都说不出来。
“嘿呀!光干奶子就成了这样,啧啧啧。”
你嬉笑着,手上倒是没停,几乎快把奶牛的乳肉捣烂过去。但很快你松开了手,换了一种虐玩方式。
“嘿咻!看拳!”
“噗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奶牛凄厉地叫声响彻兽棚,脸憋得通红,已经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有些缺氧了。
可你太上头了,一旦兴奋起来连人都不顾,怎么可能在意一个畜生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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