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花小鸟颓然的耷拉下了四肢,在这个姿势下,被串在假阳上,脚尖都点不到地,身体犹自抽动着,脑袋歪在你手上,涣散的瞳孔和流了半张脸的眼泪鼻涕糊在你手上,竟是真的露出一个痴傻的笑来。
一截舌头还从口腔中探出,涎液滴滴答答的从舌尖滑落,你提溜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假阳上拔了下来。
穴眼已经发僵了,紧紧咬住假阳不放,嫣红的嫩肉被粗暴的带出,一大摊液体从没了障碍物的穴里涌出,哗啦一下全砸在了地上,残余的淫液顺着大腿和晃悠的脚尖往下连成一条水线。
“死了?”
你晃了晃他,随手把他甩到了地上,小鸟滚了两圈,正好摊在蟒种面前。
蟒种张大了嘴,喉头颤抖,瞳孔也骤然收缩又再次放大,额头冷汗直冒,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昏迷过去。
你悠悠然的走到面色惨白的黑白花小鸟前面,脚尖绷紧,狠狠踢在瘫软着的小鸟下体上。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呜呜呜呜……呜呜呜呃……”
黑白花小鸟从没有气息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脆弱的阴茎被踢得发红充血,卵蛋也迅速肿胀起来。但他拼命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叫完就又哭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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