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水池边一个脏旧的头盔舀了点水,丢到了犬种面前,他再次疯狂地扑上来,抱着头盔拼命吞咽着里面混了泥土沙砾的混水,直到舌头再也舔不出来任何一滴水之后,才又退到栅栏旁边。

        你看着他杂乱的毛,因为长期佩戴止咬器而被磨烂的后脑,侧脸,耳根和鼻梁,还有镣铐底下已经溃烂的皮肤,再加上身上这大大小小的疤痕和饿死鬼投胎的表现。

        “有趣,我朋友的表妹真是买你去当宠物的?”

        你直接上前,不顾他威胁地低吼和挣扎,拽着他的链子,把他拖去了窝棚。

        一路上他不停地试图抓住沿途的东西来固定住自己,四肢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但是他确实和你想的一样,一直没有攻击你。

        你给他施了个魔法,他哐叽一下倒在了地上。他发现自己全身麻痹,一点动弹不得,犬种眼里全是惊恐和不甘,被你一点点拽进了仿佛张着大口吞噬一切的窝棚中。

        “好牛,过来。”

        你对着刚刚清洗完两头小植物牛,正在打扫牛圈的奶牛招招手,把犬种身上的链子一卸,踢到了奶牛面前。

        “洗一下这只狗,里里外外都洗一遍。”

        奶牛哞哞叫了两声,表示知道了,抱起脏得要命的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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