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还被项圈勒着,皮肉已经被电到有些焦糊了,被砍断了手臂也叫不出声来了。你稍稍松开项圈,从他被拔了牙卸了下巴的口腔里伸手进去,拽着舌根往外一扯。

        细长滑嫩的舌头被你掐在手心里,你甚至能感受到某种东西一寸寸断裂的声音,你绷紧了肌肉用力将手举起,舌根底下连着的半条声带从他口腔里被拔出,血和喷泉一样从他嘴里涌出。

        他发不出声音,但疼痛让他肌肉紧绷,身上的锁链一下子绷直,甚至有几根发出嘎吱声,断肢在树桩上划拉着,撒出更多带着芬芳香味的鲛血。

        你抓着头发强迫他抬头,他脸色惨白,气息微弱,深蓝近黑的眼里却燃烧的着一团幽幽的火。

        “这个眼神,我在很多牲畜眼里见过。”

        你轻轻一笑。

        “但你确实骨头很硬,到现在连鲛珠都没有泣出来一颗。真可惜,池子里那条原本骨头也挺硬的,你猜猜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鲛人恢复能力很强,尤其是这种刚捉上来的年轻野生种,你眼看着他的血已经止住,粉嫩的肉芽努力从断口边缘长出。

        你掏出一瓶药剂,怼进他喉咙里倒进去了一半,另一半涂在他胳膊的断口处,血止得更快了,伤口也慢慢愈合上,却没有重新生长出该有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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