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呕呕……呕呕唔咳咳咳咳咳……呕!”

        蟒种小腹青紫一片,把胃酸都要吐出来了,脖间也有重重的勒痕,窒息感让他又咳又吐,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趴在地上蜷缩着捂住腹部。

        “贱货!当孕畜都当不好!撅着屁股求操都不会吗?”

        你一手抓着1号的龙角,一手揪着蟒种的头发,给他们强行拖拽到一起,再把蟒种摆出撅着屁股的姿势,塞到1号的身下。

        1号比蟒种大了一圈,带着倒刺的龙根快赶上蟒种一般腰粗了,龙根已经学会在疼痛中汲取快感,现在正吐着腺液勃起,抵在蟒种紧致的后穴上。

        这种姿势仿佛唤起了他们的生物本能,1号一边看你的眼色,一边摁住蟒种的肩膀,把伞状肉头往他屁眼里塞。

        “呜——啊啊!哈呃呃……呃呃呃……咿呀!”

        蟒种还是个崭新出栏的孕畜,穴眼除了手指和测量仪器就没吞过任何东西,窄小的屁眼现在要被强行塞入这么粗的玩意儿,蟒种的脸都仰着头扭曲起来,大张着嘴发出泣不成声的哭叫。

        蟒种尾尖抽搐着乱甩,你看他尾尖抽动的力度太大,随手拿了把镰刀,唰地一下把他尾尖顶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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